我始終不明白,為何我們該走向街頭,後來我終於知道,似乎有些人,你用理性與法治跟它溝通是無效的,例如台灣人對於自身國家的認知,似乎與現任元首的認知,背道而馳;而我也始終不瞭解,為何為了要保護一個外國人,祭出上千員警的大陣仗,看著受傷的民代、受傷的網友、受傷的陌生人,我的心中無限感慨,為何我們踩在我們的國土、走在我們的道路,穿著印有國家的服裝,要被鎮暴警察用警棍、刀片、水車趨離,上千員警一字排開非得把路面上的人清到一隻小貓都不剩;台北深夜,我們連走在街頭的權力都沒有,那民主呢?那人權呢?







我不關心政治,但卻從來沒有那麼關心集會遊行,下午拜訪客戶時,我們還在半開玩笑的說著,警察太超過了,此刻我看著新聞,我想警察不只是超過,而是不知道它們要的是什麼?那不是超過而已,而是盲目、盲從與盲知。

敵對的情緒,已經讓政府可笑到只知道跟大陸人搖尾巴,一昧親中、一昧壓抑台灣、一昧說謊接著一昧偷偷地把人民驅趕,當集會遊行結束後,總是有「過分熱情」的民眾難以平息怒氣,想在現場繼續抗爭,這是一種自由,它們沒有殺人放火,我卻不懂為何警察要極端到,把所有人全部都清除,就像在拔除眼中釘般趕盡殺絕!

是的,趕盡殺絕;如果你有晚上夜遊的習慣,今天晚上,你連出現在路邊的權力似乎都沒有,無論是抗議人士、圍觀人士還是媒體,全部都被排除、抗壓,就像在極權時代會實行的夜間禁止外出令一樣,到了夜裡,魑魅魍魎遊走,穿著制服、拿著警棍、刀片刺網擺陣,像是對付世仇一般,對付台灣人。



想像,男女朋友總是有吵架的時候,無論如何甜蜜、親暱,吵架的時候總是口出惡言,沒有交集、誰都不讓誰,現在民眾就像手無寸鐵的女孩,國家警察是男孩,女孩氣得又吵又鬧,男人也不干示弱,接著女孩兇了、男人一氣之下給了女孩一棍,女孩更生氣的說「你居然敢打我」,哭泣的歇斯底里往男人身上打,男人拿出刀片,往女孩身上劃,女孩血流滿面,哭泣吶喊,她更不願意示弱開始爭執著,兩個就一直吵到深夜、吵到凌晨。

男人一定會贏的,因為他有權力、有力氣、有武器,女孩只能歇斯底里的吵鬧著,這場遊戲就像男人與女人的吵架,就像大人與小孩的爭吵,你一定會贏的,但終究,為何你一定要贏?你為何不讓著民眾一點,當群情憤慨的當下,你不理他、不管他、不吵他,他也只能悻悻然的離開,最理智的爭吵是冷戰,難道警察不能只是觀看、或者直接離開,一定要把馬路上的人,掃到連一隻小貓都不剩嗎?

有趣的是,過去我總是不明瞭,翻開歷史課本的篡位故事,新的國王拿到兵權,下令國家士兵對過去政府趕盡殺絕,就真的趕盡殺絕了!當時我都會想,那些士兵吃的喝的還有拿的薪俸,都是人民的、都是舊政府的國王賜予的,為何在一夕之間刀刃相對,昔日的朋友都變成魔鬼了!原因在奴性的「盲從」,大部分的人都習慣存有著「跟大家一樣」、「不要吵鬧」的心態,只能聽從長官指揮而不會辨別是非,除非今天警察有了共識敢跟長官群起抗議,否則零星的小不滿也只敢在心裡埋怨著,然後到部落格抱怨「其實我們警察也是千百個不願意」;說實在的,比起民眾抗議,我更期待看到警察放下武器、讓人民打,這樣更不會有流血衝突。

如果你要問我那這樣警察被打不是太可憐了嗎?警察那麼多、那麼壯,別擔心,而重點是人民也不會對手無寸鐵的人動手的,我們終究還是理智的;是那片蛇籠、那堆刀片、那些水車與武器,激起民眾的憤慨、感慨與傷感,是越軌的法治讓理智出軌的。





當警察人們被教育成,只會接受命令無法思考的機器,盲目服從的奴性,讓我想起在桂綸鎂在「波麗士大人」所說的一句台詞,她不滿長官的命令,為何女生不能在餐廳吃水果,在上課時間問著老師,請問警察教育有規定,女生不能在餐廳吃水果嗎?結果被老師怒斥,當時飾演女警的桂綸鎂不願盲從的性格回問:「難道警察教育只是要我們警察犧牲、奉獻、服從,而不是要警察會問問題嗎?」

 

台灣真的養出一堆,只會服從、犧牲、奉獻的警察,當槍械用在對的地方是保護、用在錯誤的地方是武器,當警察把刀棍盾牌與水車對著人民時,我真的想問,請問我看到的是台灣嗎?

 

註:這件事連國際媒體都在關注,我想到過去紅衫軍上街頭時,儘管人民熱情、瘋狂甚至有些人偶爾會失去理智,從來沒有一個警察,敢對民眾拿刀相對;今夜,不只政府與決策者要深思,我想身為向民眾拔刀的警察,你也要深思。


(以上圖片翻拍自新聞畫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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